社会主义与俄国百年革命史:1917-2017
2017年4月24日
原文 “Socialism and the centenary of the Russian Revolution: 1917-2017” 是世界社会主义网站(www.wsws.org)于2017年1月3日发表的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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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资本主义摆脱不掉的阴影:俄国革命的幽灵
今年是历史性的1917革命的一百周年,该事件从俄国二月革命的爆发开始, 到十月以“十天震动世界”的表现形式达到高潮-推翻资本主义临时政府和布尔什维克党取得政权。 十月革命由佛拉基米尔·列宁与列夫·托洛茨基领导,它推翻了拥有1.5亿人口的资本主义政权社会,建立了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是20世纪历史最重要的节点。它在实践中证明了在七十年前的1847年由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出的观点。
在这一年里,俄国工人阶级带领着数千万的农民发动革命,不仅仅结束了几个世纪的半封建专制统治而且使俄国实现了从沙皇到列宁的惊人飞跃——建立了以工人阶级为基础的苏维埃政权。它标志着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开始和全世界工人阶级与其他受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压迫的劳苦大众的觉醒。
在世界第一次大战期间爆发的俄国革命,证明了一个超越资本主义、没有剥削没有战争的世界是可以存在的。1917年的革命和它的后续影响极大地鼓舞了国际工人阶级并且为二十世纪席卷全球的革命斗争提供了基本的政治启迪。
在1917年布尔什维克党将斗争构建在国际视野的基础上。 它认识到,俄国社会主义革命的客观基础归根到底是世界帝国主义制度的国际矛盾,腐朽的民族—国家系统与现代化高度一体化的世界经济之间的冲突 。因此,俄国革命的命运取决于苏维埃边界之外工人力量的增长。 正如托洛茨基清晰的阐述:
在一国的范围内完成社会主义革命是不可想象的。资产阶级社会危机的基本原因之一,是它所创造的生产力再不能与民族国家的范围相调和。因此,一方面产生了帝国主义战争,而另一方面产生了欧洲资产阶级联邦的乌托邦。社会主义革命在一国舞台上开始,在国际舞台上展开,在全世界的舞台上完成。这样,社会主义革命在一种新的、更广泛的意义上成为不断革命;只有到了新社会在我们整个地球上取得最后胜利的时候,社会主义革命才完成。 [永久革命(伦敦:新公园出版社,1971年),第155页]
布尔什维克党,苏联和二十世纪的社会主义革命的命运取决于两个不可调和的冲突:在1917年由列宁和托洛茨基倡导的国际主义革命与苏联第一阶段的执政政权,以及计划篡夺了苏联工人阶级的政治权力的反动民族主义—斯大林主义的官僚机构。 斯大林反马克思主义的“一国社会主义”的观点背后,是苏联内部灾难性经济政策和国际工人运动的失败,这种政治失败在1991年达到高潮,导致了苏联的解体和俄罗斯资本主义政权的复苏。
但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结束并没有说明俄国革命的失败或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无效。事实上,在反对斯大林主义背叛革命的斗争中,托洛茨基预见到了“一国建立社会主义社会“国家纲领的结局。1938年,在托洛茨基领导下建立的第四国际(世界社会主义革命党)警告道:只有通过推翻控制苏联的斯大林主义官僚政府,重建苏联民主体制,并恢复推翻资本主义政权的国际斗争才是重建苏维埃政权的有力举措。
帝国主义领导人及其意识形态同盟为1991年12月苏联的解体欢呼雀跃。事实上,他们几乎无人预见到这一事件,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他们宣布其“必然性”。他们如此短视,只得临时创造出一种符合他们这一集团傲慢气焰的理论来重新解释二十世纪的历史。佛朗西斯·福山的“历史的终结”,是统治精英和他们的理论家所有自欺欺人的废话和自身愚蠢的典型表现。他认为,十月革命无外乎只是意外地脱离了正常的资本主义历史轨迹。在资本主义经济学和资产阶级民主的形式下,人类已经达到了最高最后的发展阶段。随着苏联的解体,人类不可能想到一种替代资本主义的社会形式,更不用说基于工人的政权和社会主义式改组世界经济的方法。
坚持福山的基本观点的历史学家艾瑞克·霍布斯鲍姆,一个终身的斯大林主义者,否定了十月革命,并认为,二十世纪的革命和反革命动荡只是不幸的事故。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和1991年(苏联解体)之间的年代是一个错误的“极端时代”(包括了“大部分的二十世纪”)。霍布斯鲍姆没有阐述未来将带来什么,或者二十一世纪是短是长。 他确定的只有一件事:永远不会再有一个社会主义革命在任何形式上能够与1917年相提并论。
自从福山宣布“历史的终结”,已经二十五年过去了。如果已解除了社会主义革命的潜在威胁,那么统治阶级就有机会去展示如果允许其随心所欲的掠夺世界资本主义将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但是它的为所欲为所产生是结果是什么?
一份简短的成就清单将包括:极少数人的富裕,严重的社会不平等和大面积的贫穷,无休止的侵略战争造成的数百万人的丧生,持续加强国家的专制机制, 民主形式的衰败,作为帝国主义外交政策基本工具的谋杀和审讯机构,以及各层面的文化普遍退化。
在苏联解体之后的25年,毋庸置疑整个世界已经进入了严重的社会,经济,政治危机时期。上世纪所有未能解决的矛盾,都以爆发式的力量重现在世界政治格局的表层。
1917年革命正在与当今形势建立崭新和深层次的联系。在无数出版物中,资产阶级评论家急迫呼吁关注2017年和1917年世界格局之间的关联。
Adrian Wooldridge在《经济学人》杂志的新年前言中警告说:”激进主义回来了。现在的世界与俄国革命时十分相似,令人感到担忧。” 他写道:“这是一个悲惨的百年纪念。 首先,2014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百年纪念,它破坏了自由主义秩序。 2016年是军事历史上最血腥冲突之一索姆河战役的一百年纪念。 而2017年,是列宁在俄国夺取政权的百年纪念。
正是福山这个曾称赞美国为资产阶级民主的典范的人,现在将美国称为“失败国家”。他写道:“美国的政治制度已经失去其原有的功能特性”,“近几十年来, 组织良好的精英阶层利用“否决政治”保护他们的利益。“最后,福山警告:”我们不能排除我们会经历政治中断的可能性,其影响将比得上上一代共产主义的崩溃。
对于世界资本主义来说,2016年是糟糕的一年。 所有建立于二战后的世界政治体制和其影响现今都正经历一场快速的分裂进程。 不可避免的经济全球化进程与国家的边界限制之间的矛盾正在推动世界政治的进程。 2016年是欧盟体制加速分解的一年,例如英国脱欧投票和极右翼民族主义政党比例的增长。
过去的一年还见证了不断加剧紧张的军事局势,无数书籍,期刊和报纸都公开讨论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可能性。世界绝大多数区域的紧张局势正越来越趋向于拥核大国的直接公开对抗。没有人能确定谁会对谁开战。 美国会对中国采取武装行动,还是先对俄罗斯进行清算? 美国国家最高层对这个冲突问题展开过激烈的战略辩论。即便是在二战后最亲密的同盟之间,地缘政治和经济竞争的摩擦也日益明显。德国正谋求将其经济实力转化为军事力量,并剔除其后纳粹“和平主义”的最后残余。
全球资本主义制度的危机在美国体制中得到最好的体现。 相比于其他国家,美国是苏联解体的最主要受益者。苏联解体后,第一总统布什随即宣布一个“新世界秩序”的诞生,奠定了美国不可挑战的世界霸权地位。 依靠其无与伦比的军事力量,美国利用“单极格局” 以重组世界的名义夺取利益 。美国的战略家们绘制了“不只是一个新的美国世纪,而是美国的几个世纪”的蓝图! 以罗伯特·卡普兰—一位领先的外交政策战略家的话来说:
美国的外交政策越成功,美国在世界上拥有的影响力就越大。因此尽管不同于罗马和历史上的其他任何一个帝国王朝,但未来的历史学家回顾21世纪的美国,有可能将其作为一个帝国式的共和国。 随着几十年和几个世纪的进程,美国已经有一百个或者一百五十个总统,而不是四十三个,他们出现在长长的名单里,就像过去的帝国的统治者——罗马,拜占庭,奥斯曼王朝。而与古代的王朝相比,美国更加强大。特别是罗马,一个霸权主义的典范,使用各种手段尝试在一个无序的世界中建立有序体制。。。。。。 [Warrior Politics: Why Leadership Demands a Pagan Ethos(纽约:兰登书屋,2002年) 第153页.]
卡普兰在2002年写下的帝国讼体现了美国统治阶级在发动“反恐战争”和在2003年为第二次入侵伊拉克做准备时所呈现出的半疯狂状态。美国统治阶级错误地将地狱当作天堂。事实证明,这一“单极格局“持续的时期是史上最短的,新的“美国世纪”只持续了不到十年。
美国统治阶级对苏联解体的乐观反应,其实是对历史格局的一种灾难性的误解。统治精英坚信,在没有苏联阻碍的情况下,他们可以利用军事力量来击退几十年内对美国经济霸权地位的侵蚀。 这种错误的计划是美国在全世界采取大规军事行动的基础,从而导致了一场又一场灾难。9·11事件后的15年里,其打着“反恐战争”旗号的武装力量使中东陷入混乱,最终导致其在叙利亚的政权更迭中的失败。
过去25年的军事灾难由于美国全球经济地位的恶化而更加严重,美国群众普遍下降的生活水平就是最直接的诠释。经济学家托马斯·皮凯蒂,伊曼纽尔·塞斯和加布里埃·祖克曼最近的一份报告指出,美国底部一半人口所获得的国民收入的税前部分从1980年的20%下降到今天的12%,而相反的,在金字塔顶部的1%人口从12%上升到20%。 四十年来,底部一半人口的实际收入保持平稳,而金字塔顶端的1%的收入增长了205%,最高增长率从原有的0.001%增长到惊人的636%。
年轻的美国一代淹没在债务中,他们无法承担一个家庭的支出或是搬出他们的父母的家。在1970年,92%的30岁的人比父母一代在同样的年龄挣得更多,但在2014年只有51%。数百万美国人有保健医疗方面的问题。 20多年来,由于自杀,药物滥用和其他社会危机,使得自杀率呈惊人的上升趋势,2015年国民预期寿命第一次下降。
随着美国社会变得越来越不平等,意识形态学家也越来越难以宣扬民主仍然盛行的谎言。以种族,民族,性别和性取向为核心的政治身份,被美国国内的深层次的阶级分化所代替。唐纳德·特朗普的选举赤裸裸地暴露了美国政治令人厌恶的一面,体现了寡头政治的现实。然而必须强调的是,在2016大选中,特朗普不是某种怪异的打破常规者,而是一个有缺陷但本质上没有变化的上层社会产物。特朗普——房地产,金融,赌博和娱乐行业的产物,罪犯和病态的特质,诠释了美国统治阶级的真实面目。
即将到来的特朗普政府时代的目标与其之前的同僚一样,体现了寡头政治的性质。随着这一社会阶级不可避免地接近其尾声,其抵抗历史潮流的努力试图扭转它认为是对自己权力和特权的侵蚀。它试图在不可避免的社会和经济变革力量开始统治开始之前恢复他们(或者他们想象中的)曾经的统治方式。 查尔斯一世阻止了在英国议会的召开长达11年,直至1640年革命爆发 。在1789年革命前夕,法国贵族打算重新建立自1613那时以来一直衰落的特权。在美国内战之前,南方精英卖力地在全国各地推行奴隶制。 1861年4月对萨姆特堡的开火实际上标志着是奴隶主起义的开始。
特朗普 “让美国再次伟大”竞选口号,实际上意味着取消几十年来通过群众都正争取来的,对工人阶级生活状况的改善。 在特朗普的蓝图里,“使美国再次伟大”意味着将国家重返19世纪90年代,当时最高法院裁定所得税是共产主义的和违宪的。1913年的所得税制度以及其他所有对工人,更广泛的公众和环境进行剥削掠夺进行限制的社会立法和法规,对特朗普而言,是对富人阶层赚钱的权力的侵犯。公共教育资金和最低工资,社会保障,医疗保险,医疗补助和其他社会福利计划,使得财富从富人手中转移给其他阶层。
特朗普打算组建一个由亿万富翁和百万富翁组成的内阁,一个由富人领导,由富人主导,为富人服务的政府。
除了他庞大的家族成员,特朗普还为他的内阁选择了一个前将军和彻底的法西斯主义者为其核心顾问。他们的任务是制定一种基于美帝国主义无障碍地夺取全球利益的外交政策。 这是“美国第一”口号复活的真正意义所在。美国正在衰落的经济地位赋予其帝国主义的议会以野蛮的秉性。 民主党 – 腐朽的华尔街金融家和国家情报机构的联盟 - 集中批评特朗普对俄罗斯的所谓“软性”策略。他们不必担心。 特朗普政府将继续升级与所有那些在地缘政治和经济利益上与美帝国主义不符的国家的冲突。
在国内外,特朗普的政策反映出了其资本主义极右统治精英的扭曲的煽动运动的本质。
特朗普的上台与法国国民阵线,德国佩吉达(Pegida),意大利五星运动,领导英国脱欧的英国独立党的政治影响力的增长是平行的。
在德国,统治阶级利用柏林的圣诞节市场攻击事件,对德国德国新选项党主导的反难民运动方案进行升级。这个进程的政治和经济本质就是帝国主义,正如列宁所解释的:
帝国主义是寄生的或腐朽的资本主义,这首先表现在腐朽的趋势上,这种趋势是生产资料私有制下的一切垄断所特有的现象。共和民主派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和君主反动派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之间的差别所以日益消失,正是因为两者都在活活地腐烂着。 [“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分裂”,列宁全集,第23卷(莫斯科:进步出版社,1977年) 第106页]
所有的主要帝国主义势力都在准备战争,作为国家代表巨型企业和银行的争夺资源,贸易路线和市场的控制权。 与此同时,对民族主义的依赖是为了在每个国家内部制造暴力镇压阶级冲突的框架。
同样的资本主义危机不仅产生了帝国主义战争,也促进了工人阶级的政治激进化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发展。特朗普将领导一个被深层的棘手的阶级斗争撕裂的国家。相应地,全世界都有类似的情况。最近的一项研究发现,欧洲四分之一的人口,即1.18亿人,遭受着贫困或社会的排斥。西班牙的贫困率为28.6%,希腊为35.7%。这些国家是欧盟和银行实行紧缩财政措施的目标。全世界失业青年的人数今年增加到7100万,是自2013年以来首次增加。在委内瑞拉,大规模贫困和恶性通货膨胀导致粮食暴乱。在中国,越来越多的工人阶级的激进运动表现在罢工和其他形式的抗议的急剧增加上。在俄罗斯,资本主义复兴的冲击以及随之而来的工人阶级的民主正在让位于新的社会士气。普京领导的政权所体现出的极端的社会不平等和资本主义的狂暴性质正遭遇到越来越大的反对。
到目前为止,利用沙文主义的煽动性口号作为谋取政治权利工具的行为,已经引起工人阶级和中产阶级各阶层的不满。 然而右翼沙文主义反动党的最初成功取决于政治犬儒主义,欺诈,和“左派”组织,例如社会民主党人,斯大林主义者,工会官僚和一系列反马克思主义的小资阶级政党例如绿党,德国左翼党,希腊极左翼联盟Syriza和 西班牙左翼民粹主义政党Podemos的破产。 为了这些,必须增加许多国家资本主义和巴勃罗特(Pabloite)组织,如美国国际社会主义组织(ISO) 和法国新反资本主义党(NPA)。 这些中产阶级反动组织的所有政治力量都用来伪造马克思主义,使工人阶级失去理智,阻碍反对资本主义斗争的进程。
但是各种事件在驱使工人阶级向左翼靠拢。在世界各地的数十亿工人和年轻人中,充斥着一种日益增长的愤怒和战斗精神。有迹象表明,阶级斗争的复苏和重拾对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兴趣。在美国,有1300万人投票支持一个想象中的社会主义者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不是因为他的机会主义政治,而是因为他对“亿万富翁阶级”的谴责以及他对“政治革命”的呼吁。 这是一个由全球资本主义的本质决定的国际进程的一部分。随着阶级斗争力量和政治自我意识的增强,它将越来越多地越过民族国家的边界。正如第四国际国际委员会早在1988年所指出的那样,“长期以来,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命题是阶级斗争只是在形式上以国家表现出来,而实质上是国际斗争。但是鉴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新特点,即使阶级斗争的形式也必须具有在国际范围内展开。
但是,对工人阶级的革命潜力的信心不是政治自满的表现。 忽视国际发达资本主义危机中与工人阶级的政治意识之间,存在巨大差距的事实是不负责任的。 必须承认这里存在很大的危险。没有社会主义革命,人类文明的生存就成了问题。 这个时代的根本政治任务是克服客观社会经济现实与主观政治意识之间的差距。 这能实现吗?
这个问题只能借鉴历史经验来回答。 在二十世纪的所有大规模动乱中,有一个工人阶级上升到历史任务层面的例子:十月革命。 为了面对这个时代的重大问题,有必要研究这一历史事件并吸取教训。在俄国革命的百年后,当代政治与历史经验之间存在着紧密的联系和相互作用。 1917年的革命是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帝国主义灾难出现的。在推翻了沙皇政权之后的政治斗争中,布尔什维克党成为工人阶级的主导力量。 但是布尔什维克在1917年发挥的作用是在为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意识发展和正确革命观点的树立工作而进行漫长而艰难的斗争的结果。
这场斗争的关键要素是:1)保卫和发展辩证历史唯物主义,反唯心主义和反修正主义,作为工人阶级的教育和革命实践的理论基础; 2)与阻碍或破坏建立工人阶级政治独立斗争的诸多形式的机会主义和中心主义作不懈斗争; 3)多年来,推进布尔什维克党在1917年争取权力斗争的战略思想。在这一进程中,列宁采纳了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这一理论由托洛茨基在过的十年里发展,是推进布尔什维克推翻临时政府斗争的的关键。
1917年10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证明,工人阶级获得政治权力的方式归根到底是在工人阶级内建立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 无论工人阶级的群众运动多么有力和强大,它对资本主义的胜利要求着马克思主义托洛茨基主义纲领的政治领导。 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
承认这一政治需要是指导国际委员会在这百年内政治工作的核心。随着国际阶级斗争的发展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政治实践创造更广泛的观众基础,国际委员会将尽力传播俄国革命的历史知识,并教育工人阶级和青年,通过“十月的教训”唤起政治觉醒与危机激化意识。
在2017年的开始,我们呼吁世界社会主义网站的成千上万的读者积极参与革命斗争,加入并建构第四国际作为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政党。 这是庆祝俄国革命100周年和1917年10月革命胜利的最好最有效的方式。
David North and Joseph Kishore 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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